霍霆山见她说这话时神色认真,不知情的,还真容易被诓骗了去。
得,从她嘴里听一句实话是真的难。
不过经此事后,他倒是知晓她为何情绪不高,“再过一月,我们便离开这里回幽州。”
男人停顿了下,改口道:“若是夫人愿意,其实待小半个月就启程回幽州也未尝不可,路上走慢些,待回到去也是吉日。”
既然和裴家处不来,那就不处了。
裴莺听他说小半月,不由摇头,“小半月也太短了些,反正没旁的事,这般快走不妥。”
“有旁的事。”霍霆山却说。
裴莺问:“什么旁的事?”
霍霆山:“要带夫人去一个地方。”
裴莺追问,但霍霆山只说:“到时候夫人便知晓了。”
夜幕降临,夜色笼罩大地,随着时间推移月上中天,又缓缓归入地平线,一夜转眼过去。
金乌如约升起,新的一日到来。
今日于郡内的许多人都是个特别的日子。
若是以前,下聘就下聘,管他多大的官儿,于他们这些布衣何干?
但如今,新田策的推行和邸报的日日宣读,给霍霆山积攒了一大批民望。因此他要给裴府的消息传开后,引来大批围观。
午时,霍霆山来到了裴府,他骑着四蹄踏雪的乌夜,身后是一行长长的马车队。
拉车的骏马一匹匹油光水滑,一看便知是良驹,用于运载辎重的车厢后尾没有封底,能看见一辆马车里就装了六个绑着红绸的梨花木大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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