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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莺感觉腿一凉,腿想收阖已是不成,后面感觉小裤也除了下来。她眼角余光瞥见旁边还有个锦巾小软枕,忙将之拿过来。
霍霆山伸手探了探,感觉似乎没今早的红肿了,抬眸正欲和裴莺说,却见她拿了个小锦枕撘在自己脸上。
眼不见为净。
他轻笑了声,“夫人时常说自己和双十小娘子没得比,我瞧着是无二区别。”
“你快走开,我要睡觉了。”裴莺囫囵将小裤拉好。
霍霆山重新躺下,顺手将人再次捞过,察觉到怀里人不安分后,又顺了把她的后背,“今日不动你,但若夫人扭来扭去,扭出火来,那就说不准了。”
裴莺不满道:“可是热,你一靠过来,我感觉我贴着个火炕,哪有人夏日还睡火炕的。”
霍霆山松开了些,“夫人口中的制冰需耗时几多?”
裴莺:“一两个时辰即可。”
说起制冰,裴莺有了理由,“今日还未有冰,你我挨着实在热,等明日吧。”
好说歹说,裴莺总算让某个大型火炕挪开了,没有了过于灼人的热源,她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她睡着了,她身旁的男人却还未。
自从她住进来后,主屋里多了一股淡淡的甜香,那阵香气充盈着屋中的每一角,将这间朴素又冷硬的屋子悄悄变得柔软。
霍霆山听着身旁逐渐均匀的呼吸声,一瞬不瞬地看着顶上的罗帐。
赵天子山陵崩……
许久后,男人呼出一口浊气,缓缓阖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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