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制出来之前,裴莺自己团一个被子睡,
不让他挨过来。有了天然的空调后,
不巧,
裴莺来月事了。
直到今日……
裴莺再次觉得这人记性好,
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,他记得她的小日子,
也记得具体天数。
偏偏她月信向来都准,
准点来,
固定几日,
然后再准点走。
“你都在外奔波几日了,也不嫌累。”这人沉得很,裴莺受不住他的力道,
踉跄了一下被压得倒在前方的榻上。
“不累。”霍霆山吐出言简意赅二字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那条深蓝色的发带,
勾起少许缎面的弧度,
再慢慢将发带扯开。
结带松散后,
她柔软的青丝在榻上大片铺开。
帐内昏暗,
暗影一角中偶尔有素白之色扬起,仿佛是海兽翻腾越出水面时露出的白鱼鳍。
一条白色的裈裤施施然地落在地上,接着是玄色的宽大中衣。
中衣盖在裈裤上,如同山岳般将底下那抹白遮得严严实实。
裴莺背贴着柔软的锦被,
她能感觉到帕腹的细带如蛇般在慢慢滑走,
锦缎的带子滑过肌肤,在颈侧逐渐急促的换气声中,
竟激起了她一阵阵颤栗。
裴莺的手搭在他的腰侧,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肌理,
结实精壮,似乎每一处都蓄满爆发力,令人心惊不已。
他沐浴后半披的墨发有几缕扫到她的下颌,裴莺被那股微痒恼得不由侧头避了避,“霍霆山,戴鱼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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