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陲至少二十年无忧。”
裴莺目露惊叹,她正要开口,忽然听见帐外卫兵汇报,“大将军,冯医官来了。”
“你受伤了?”裴莺脱口而出。
霍霆山不以为意,“小伤。”
而后他扬声让外面的冯玉竹进来。
冯玉竹入内看见裴莺在这里,他并不惊讶,显然已知晓她被接了过来。待见完礼,他听裴莺问他,“冯医官,他何处伤着了?”
“主公的右臂和左侧后背有伤,不过请主母安心,这二处并非重伤。”冯玉竹回答。
裴莺见他背着药匣来,“劳烦你先给他换药。”
冯玉竹颔首,来到霍霆山身侧。
这时火头军将两份膳食送来,这几日他们食的都是马肉和羊奶,马肉是误伤的战马,已注定活不成,霍霆山干脆让火头军将之处理。
晚膳除了马肉外,还有从乌籍单于那里搜刮来的牛肉干,晚膳说得上丰盛。
霍霆山只穿着一件玄袍,手已搭在鞶带上,见裴莺盯着他,“夫人先用膳。”
“不急。”裴莺还是看着他。
霍霆山慢悠悠把鞶带扯开,“平日不见你稀罕,今日倒是想看了?”
裴莺一张芙蓉面迅速涨红,这人真是口无遮拦,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她迅速瞅了眼冯玉竹,见他眼观鼻鼻观心,似乎一心捣鼓药匣,没留意到方才霍霆山说的话。
裴莺不住瞪了霍霆山一眼,让他管住嘴巴。
霍霆山见她玉面染粉,目光流转间露出几分羞赧,不由闷笑了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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