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明的人,
但对方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
于是潜意识里,她选择性相信自己成功应付了过去。
然而如今他却告诉她没有,
她非但没应付过去,这人连她并非此间人都猜出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何时这般觉得的?”裴莺试着缩手,
但这人神色如常,手却如铁钳般握得相当紧。
“夫人莫怕,此事仅我一人知晓,我未和旁人提起过。”霍霆山牵着她到软榻旁坐下。
裴莺这才定了定心神。
霍霆山:“在冀州时,夫人有一日来寻我,向我打听华家之事,后来我才知晓原是小丫头情窦初开。”
听霍霆山说起“华家”,裴莺思绪飘回去年,想起了囡囡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。
可是这和她有什关系?她记得当时她也没和他说起旁的。
霍霆山看到了她眼里的疑惑:“从那时起,我便觉得夫人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。后来破了并州的燕门后,我携夫人、小丫头去长灵寺,夫人挂的那面许愿牌子上有错字……”
他稍顿:“或者也不能说错字,很可能是夫人那边的字。”
她当初在许愿牌上写:想带女儿回家
这个“儿”字相当陌生,应该写作“兒”才对。他当初有一瞬觉得她写了错字,但转念又觉得不可能。
且不说马镫和马鞍,单是邸报一样,她便清楚信息传递有多么重要。她平日会看游记,证明她是识字的。
那为何落笔是写“儿”,而非“兒”呢?
他猜想,她是习惯了。
几十年的书写习惯哪是说改就改,在自以为许愿牌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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