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见过主母之人不算多。
幽州这方高层武将认得,能证明主母被换了,但那又如何?司州那边全然可以一口咬定他们幽州“无理取闹”。
毕竟人不就在那儿吗,怎的就不是?
若那妇人在众目睽睽之下,再对着主公委屈喊一声“夫君”,那将更加难以收场。
以主公对主母的看重,此事必会闹开。
而一旦两州爆发矛盾,司州那边可以借机向天下人宣称幽州军在伐荆前夕找茬,疑似和荆州达成了某种协议,再将他们通通打成反贼。
既掳走了主母,又让他们幽州背了骂名,说不准后面还会直接在司州内围剿他们。
一箭三雕,好一条毒计。
公孙良认真建议,“主公,践行宴那日干脆寻个借口让主母莫要参宴了,从根源上杜绝问题。”
霍霆山颔首,“我会和她说。”
公孙良摸了摸胡子,“践行宴的算盘落空后,某猜测他们还会有下一计。”
霍霆山扬起长眉,和公孙良的对视中,他看到了一个和自己相同的才猜想。
“若某是李司州,某会和主公您一样携妻室行军,而后在路上寻机会动手。”
说到这里公孙良稍顿,“前往边陲那一路主母皆在军中,对方大抵不好动手。主公,要防范的是到荆州边陲后。”
行军生活朴素,女眷不会随意走动,想要动手太难了。
等到了边陲,那就是多方势力集结在一起,到时候来一出浑水摸鱼,若他们无防范,说不准对方还真能成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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