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石阶,地是湿滑的,好似到处都淌着水。时常大起大落,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滑铲摔跤。
“滴答、滴答。”
又走过一段后,水声愈发大了。
钟乳石柱从顶端倒立而下,堪堪悬在距水面三十公分处。
石柱的下端被流水打磨成圆润的锥形,宛若细蛇的透明流水沿着石柱的柱身蜿蜒,最后滴答滴答的滴落在下方的水面上。
他们一行人在移动,火把映出的光影随之变化。
那或正或倒耸立的钟乳石的影子被火光拉长着落在岩壁上,如同一道道立起的黑色荆刺,也好似一条条弓着颈脖竖起来的长蛇,无声地吐着蛇信子看着这群陌生来客。
“哗啦——”
最前面的黑甲骑不慎一脚踩进水坑里,这里的水清澈得紧,以至于叫人看不清深浅。
瞧着只是浅浅一小滩,结果一脚下去一个踉跄,水直接浸没至膝盖。
很快前面传说话声,“前方有条小溪,水位及膝高。”
沙英犯难了,“主母,前方路况险阻,您要不在此等候,您将合您心意的水玉的外观细细与我道来,我去帮您寻来。”
“沙屯长,并非我不信任你,只是我对那水玉的净度要求不低,颇难描述。”裴莺叹气。
有道“玉不琢不成器”,其实此处的“琢”不仅是雕刻,还有“抛光”这一道工序。
经过抛光的晶石有玻璃光,柔中带刚,和刚挖出来的灰扑扑的矿石是云泥之差。
沙英顿觉头疼,主母自个过去的话,别说鞋袜,衣摆大半都会湿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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