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水声停了。
同事不死心,不走石阶抄小路绕山过去,她迟疑地看着那条杂草丛生的石子路,但在她犹豫时,同事们仿佛听到了她的应许,相约着继续往前。
在她想追上去时,山中忽然飘来一阵迷雾,她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,更古怪的是地面陡然凹陷。
头顶悬在枝条上的藤蔓落了下来,树藤缠在她身上,如蛇般开始收紧。像蛇又不完全像,蛇冰冷湿滑,树藤热烘烘。
裴莺惊慌的企图拨开粗壮的藤枝群,却没料到它们越缠越紧。
粗糙的藤枝还滑入了她的衣服里。
裴莺被吓醒了。
睁眼时周围一片昏黑,顶上投下的暗影将她牢牢笼罩,裴莺喘着粗气,胸腔起伏得厉害。
“夫人梦魇了?”上方有低沉的男音传来。
裴莺握住男人的手腕,企图将那只挑了她里衣系带,滑入在内作乱的大掌抓出来,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
然而纹丝不动。
“那我给夫人赔不是。”霍霆山笑道。
裴莺摁住他的手,“如今战事起,你为主帅不可破军纪。”
“我知晓。”
帐内昏暗,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,片刻后,蜀锦制的杏色裈裤施施然从软床边落下。
美妇人刚从睡梦中醒来,声线还擒了一份朦胧的软,惊呼时亦是软和得过分。
裴莺最初紧紧抓住霍霆山往下的手腕,想将他拉上来,但随着他指尖挑动,她呼吸微窒,双手逐渐抓不住他了。
他低低地笑了声,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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