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袋子又瘦上几圈。”
裴莺听明白了,不禁神情复杂。
那种情况下,原本香饽饽的幽州军官,怕是成了鸡肋。
有家底的人家大概都不会考虑将女儿嫁过去,而没有家底的小娘子,陈父可能没看上。
“如此过了三年,我幽州才逐渐走出困境,陈父欲为儿子再次定亲,可惜还未选好人家,便被一场急病带走了。”霍霆山感叹道:“因着陈家家训,陈父这一脉仅有陈渊一人,他是家中独子。”
“什么家训?”裴莺执棋的动作停下。
一直听闻古人有家训,来到这里这般久,终于听见一回了。
霍霆山张口又顿住,换了个话题,“夫人该你了。”
裴莺瞅了眼棋盘,随意放下一子,重复问刚刚的话,“什么家训?”
霍霆山平淡地说:“总之陈渊无其他兄弟姊妹。”
他不对劲。裴莺拧起黛眉,“这家训我不能知晓?”
霍霆山:“……非也。”
见她越来越来劲,霍霆山已经能料想到她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,估计会拐弯子问旁人,甚至问到陈渊那里。
男人无奈地说:“他们家在娶妻之前不得纳妾。”
刚话毕,他毫不意外的在她面上看到赞许。
“洁身自好。”裴莺真心赞叹,刚好窥见此时对方的一个“車”可以吃,抬手吃掉他一子。
霍霆山嘴角抽了抽,他看了眼棋盘,挪了一子。
“单论这点,许多男人拍马也追不上陈渊。”裴莺继续赞叹,又见对面一个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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