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袍,
气势却与当初有天壤之别。
仿佛是无需再收敛,沉甸甸的威压如黑夜下的海潮,
影迹难寻的涌动,却又令人无法忽视。
石向松坐在软座上,
如坐针毡:“不知霍幽州唤卑职前来,所为何事?但凡您吩咐,卑职哪怕是肝脑涂地亦要竭力完成。”
这话落下,石向松听见上首之人笑了。这一笑好似拨云见日,头顶那片厚重的乌云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