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妨。”他有理有据。
裴莺:“可是我跟过去也无济于事,还不如留在洛阳。”
“谁说无济于事,夫人助我甚多。”霍霆山沉声道:“无需多说,此事就这般决定。”
裴莺听他语气,便知道这人骨子里的霸道又冒出来了。
看来是暂时没得聊。
裴莺说起其他:“近来忙碌,也不知晓囡囡那边如何,晚些回去问问。”
她不知晓,但霍霆山倒是听长子特地汇报过,“太守那个幺儿似乎心悦小丫头,这几日在小丫头面前来来回回彰显存在感。”
“哎?”裴莺直起身,“后来如何?”
霍霆山笑道:“后来就被小丫头打了。”
裴莺:“……”
女儿习武已有一年多,那手劲她是多少清楚的,打起人来估计一个揍一个鼻青脸肿。
裴莺意外又不意外:“看来没戏,再过些时日陈渊该回了。对了,待他回来后,让冯医官给他瞧瞧。”
“瞧什么?”霍霆山扬眉。
裴莺理所当然地说:“体检啊,就算不谈囡囡之事,换个角度想,你麾下的武将征战沙场多年、为你鞍前马后,你这个当将军的不能光赏赐官职和金银,还需多给些人文关怀,如此部下才会对你更加死心塌地。”
许多大企业不光薪酬开得高,其他福利也不少,体检只是最基本的一样。
霍霆山若有所思,许久后男人低低笑了声,“裴夫子学问高深,此番话让我受益良多矣。”
裴莺睨了他一眼,“我可教不来你这种刺头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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