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他自己毒杀了幼帝,竟嫁祸给大将军您。”
“这檄文一出,怕是很快会天下皆知了。”
“放屁,
幼帝死在长安皇宫里,
大将军与之相距甚远,
干咱们何事?明眼人如何看不出他在贼还捉贼!”
“熊茂,
你莫要忘了,这天下能读书识字的又有几何?大部分是愚民罢了。幼帝登基已有三载,
或许有人会想,
倘若他纪大司马真想弑君,
何必苦苦等至今?更别说纪羡白向来面子功夫做得甚是不错,
对外摆出的端是一副忠臣姿态。”
众人怒火中烧,却也不由忧心。
他们大将军占了整个北地都未曾称帝,顾忌的正是名声。
大楚虽已名存实亡,
但第一个称帝的总会遭到些笔诛口伐,
言道那是窃国的乱臣贼子,
而后面再称帝的往往没那般扎眼。
如今纪羡白将一盆脏水泼下来,
很有打蛇打七寸的意思。
公孙良严肃道:“主公,
他们能发檄文,我们也能。对方说你鸩杀幼帝,我们就说纪羡白他贼喊捉贼、包藏祸心,使这一计嫁祸于你,
他才是真正的弑君之人。”
众人无不颔首。
决不能坐以待毙,
他们发檄文讨伐幽州,他们就骂回去。
陈世昌写得一手好公文,
霍霆山看向他:“檄文一事,交给陈先生负责。”
陈世昌拱手领命。
众人都心知肚明,
事发如此,檄文已不是重点,重点是接下来的战事。
因为口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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