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再也不顾一切,双肘撑地呈跪趴之势,为了制住杨清逸有下一步更糟的举动,他流着泪,颤抖着嘴唇,良久后竟学狗一般“汪”了一声。
席间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,全都怔住了,就连萧启都没想到他竟来这么一出,而杨清逸即将脱口的话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声给咽了回去。
满眼皆是震惊与心痛。
云舟心如死灰,颤颤巍巍抬起左腿,真如狗一般,将尿淅淅沥沥地拉在了竹席上。
液体落在席上的声音因着四周太过安静的环境而显得格外清晰,温热的液体无法被竹席吸收,于是流淌到云舟的肘边,浸湿了他散落在席上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