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碧心里明了他口中所谓的好戏,又岂是单纯与男人做那事,那些权贵玩了无数美人,早就看得够够的,为了榨干权贵的腰包,南馆的花样自然是层出不穷。
甚么人体投壶,与畜嬉戏,那些恶心戏码全然不把人当人。
“珠儿?说句话,哑巴了不曾?”
珠碧推开他,拿来披风把自己裹紧了,翻下榻去:“爹爹真能寒了珠儿的心。”
珠碧生气了,珠碧有意见了,珠碧要耍性子了。
他是馆里一等一的红牌,南馆的摇钱树,财神爷,他生气了,姚老鸨也得哄两句。
姚老鸨拦住他:“就今年一回,珠儿听话。”
珠碧转头,满脸泛着委屈的泪花:“我才是南馆头牌,荆都第一!我才是替南馆挣最多钱的人,爹爹凭甚么让这贱人替我的位置?他哪里比我好!”
锦画幽幽开口了:“珠碧相公,您说话未免太难听了。爹爹的话没听懂么?长街上的男人们看腻你了,想换换口味,您就不要无理取闹了。”
他坐在姚老鸨身后,嘴角挂着嘲讽的笑。
珠碧真想上去把他拽下来,撕烂他的脸。
可姚老鸨在这里,他始终不敢太过放肆,只能恨恨盯着他。
姚老鸨耐着性子安抚:“只要珠儿应了这回,之后的一个月爷放你一个月假,届时珠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爷都不拘着你,如何?”
他果然是长年混迹权贵中的泥腿子,倒是很懂得如何收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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