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腥臊味,他拿在手上,忽觉得有些沉重。
灵鹫思忖了很久,才轻轻开口:“我可以救你,我带你走。”
珠碧轻蔑一笑,这话他可听太多人说过了。他早就不再相信任何人,从来出了这南馆的妓都没有一个好下场,珠碧不想再步他人后尘。
“省省罢,恩人连碰奴家一下都嫌脏,你凭甚么救我?仙凡殊途,恩人不要再来招惹我了。”珠碧已拿起桌边换洗衣物,要出门去时,他忽然停下,问道:“恩人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呢。报不了恩了,总该记住恩人的名字才对。”
“灵鹫。”
珠碧笑得轻浅,将那名字在心里头念了念,又问:“您在天上,是很大的官罢?为甚么下凡?能说与珠碧听听么?”
他不再掐着嗓子扭捏着说话,灵鹫心里舒服多了,便不再有方才盛气凌人的架势,将他的身份与下凡寻珠一事缓缓说与他听。
语调平缓没有一点抑扬顿挫,干巴巴地不怎么引人入胜,珠碧却听得格外认真。
他还将灵枢告与他知的情劫一事也说了,一切说完,珠碧莞尔,他最是玲珑通透,一听便明了了。
珠碧推开房门,望着红墙围起的天空,悠悠道:“帝君啊,你还不懂么?你遗落的那颗珠子,或许就是你的情劫。”
灵枢曾与他说,兰泽与迦叶串通一气令他遗落一颗珠子,又好巧不巧落入轮回塔,让他下凡来寻。即是人为,又有心要他历情劫,那么遗落的珠子,就必定是他的情劫。
“只是人间情爱至毒至苦,毁人最深,帝君这一劫可不太好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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