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费劲了,要不换一个罢哈哈哈!”
那“珠碧”的脸色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难看,咬着唇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心底怨恨这恩客不给面子,但连他的身都近不得,自己又能有甚么办法?
真珠碧抱着假锦画在一旁作壁上观,憋笑憋得肩背都微微抖了。
他当着满堂宾客的面,解开假锦画的衣服,在其敏感部位到处点火,又掐又拍,手劲极大,心里把这人当成真锦画欺负,听得他一声声谄媚的呻吟,心里大为舒坦,欺负得十分开心。毕竟真锦画可不会让他这样玩弄。只会扬着高傲的脖颈子,日日与他唇枪舌剑,互损互讽。
那站着的“珠碧”已经快要哭了,心里十分气馁,想了半天想出个法子,于是起身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递给灵鹫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:“爷不愿碰我,酒总愿意喝了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