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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路过遥远的敦煌,在鸣沙山月牙泉不远处的壁窟里,见过美丽至极的飞天伎乐神女。如今不就见到真人了么?他比壁画上的神女还要美。
他是那么灵动、圣洁、美丽。
只那一面,便足够念念不忘。做完生意回程时他又忍不住选择从原路返回,只为了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再见那圣洁的神子一眼。
不曾想天也助他,一切都是那样顺利。这一回他不仅看见了,还是近距离看见的。
那人远远看着就足够美丽,近距离看着,更是美得惊心动魄。他黝黑却细腻的皮肤上描画着繁复的金色花纹,像遗落在沧海里的一颗黑金色珍珠。中原人自古以肤白为美,赵景行在今日近距离见到他之前,还很难想象出一个皮肤黝黑的人能好看到哪里去。
今日得见,才彻底颠覆了他曾经的想法。
他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,就是一枚如鸽子蛋般大的无暇的黑珍珠,托在宝蓝色的丝绒布上,流光溢彩,像眼前人一样,艳丽至极。
那会儿赵景行的波斯语还学得不是很好,听不太懂眼前美人叽里咕噜说甚么,只听懂了他的名字,他说他叫萨曼·塔拉达。
美人也很喜欢他,这么多年,他是唯一一个与自己对视的人。年轻的男人眼里跳动着炙热的目光,一点也不疏离,很亲近很温暖,和那些垂首祷告永远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的信徒一点也不一样。
萨曼也喜欢他,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。
他放弃了太阳神子的身份,自愿抛下一切,偷偷与他离开黄沙莽莽的大漠,自此东归,萨曼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太阳落山之前,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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