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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,我不要他们。”甚么霜甚么绮的,与他无关,“我是来找锦画的,劳烦带我去见他。”
小厮的脸色忽地变得极度难看,支支吾吾半天不曾应答。他一个只负责门口迎客的小厮,并不知道其中内情,只知道锦画相公早倒台了,死了,哪里还有命来接他的客。
但如今泼天富贵的贵客在跟前,他总不能直白与他说锦画相公死了罢?
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赵景行看出他的不对劲,长眉一簇,问道:“怎么?他不在?”
“呃……”小厮赔笑道,“爷您稍等——”
说完忙拽过另一名迎客的小厮,走得远些与他耳语了两句,叽里咕噜地交谈了很久,说的甚么赵景行听不见,只看见两个人都面色凝重,其中一个忙跑进去找姚天保,另一个赔笑着上来,说:“爷您要不先里头请,小的安排香绮相公先伺候着?您看这外头,还是凉哩!”
赵景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,但还是礼貌道:“爷不要别人,只要锦画。怎么,他在接别人?”
“这……”
小厮脸上逐渐挂不住笑,还在思索着如何接话。赵景行便道:“无妨,爷自己进去等他便好,不用你招待了。”说完径自从马车上下来,欲往霁月轩走。既在接客,那就到他居所等他便好了,他还记得路。
小厮匆忙拦住:“爷!我的爷!您稍安勿躁哇,我让我们姚老板来接待您!”
赵景行不听,随手打发他一只价值不菲的戒指:“别跟着我。”
“……”
霁月轩还是原来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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