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思忖间再抬头看路,更不对劲了。一股浓浓的恶臭扑鼻而来,赵景行环顾四周,这里荒凉黑暗,摆着一排排潲水桶和一排排夜香,哪里是人呆的地方?
“这位小哥,你带我来这里是甚么意思?”赵景行面上已显不快,“你是在同我开玩笑么?”
小厮捏着鼻子,没甚么好气:“赵老板,小的忙着哩,哪里有功夫同您开玩笑?那烧得臭乎乎又黑黢黢的玩意儿,可不就只能呆在这臭烘烘的地方?南馆是寻欢作乐的地方,放前堂里头,不合适不是?”
“喏,到了。”
沉沉的夜,一轮孤月一半藏在云里,一半透着点微弱的光,斜照入树梢,撒下支离破碎的影子。
风来一阵,破碎的树影落在破败阴森的柴房顶,沙沙作响,眼前的柴房,活生生就是个鬼屋。
小厮没甚么好气道:“赵老板,您要的人就在这里头了,小的送您到这儿,就不进去了哈,挨着靠门的墙根儿,劳驾您自己收收。”
说完,提过一边放置着的脏兮兮的畚箕扫帚,塞到他手里:“告辞了您嘞!”
赵景行的声音比这夜色还要凉:“你叫我收甚么?你到底甚么意思!”
小厮不答话,捂着鼻子一刻也不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多呆,一溜烟跑了。
赵景行左抱着个姚天保塞给他的盒子,右拎着小厮塞给他的畚箕扫帚,回头看向这间幽暗阴森,恶臭破败的柴房,只觉得有一阵砭骨的寒意从脚底往上爬,直至浑身冷透。
作者有话说:
赵董您终于来啦!来人,给赵董发畚箕和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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