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就像当年来之不易的白玉豆包,他把真心把一切都给他,捧在手心里,生怕再次弄掉在地。
谢寻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完全接受了他,心甘情愿搬来他府中与他同吃同住,乃至同塌而眠,朝野上下都知道了他们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,即便心中不耻,可这两个人是甚么身份?一个都不能惹。只好各个眼观鼻鼻观心,不敢说一句话。
这些年,谢寻任萧启予取予求,绝不再说一个不字。连做那种下作事他也无一不应,绝不抗拒。萧启都惊讶住了,不可思议地看向他,看进那双眼睛里,昔日清冷疏离的目光里,如今对着自己只余一片温柔。
真真切切抱着他苦求多年的白梅花,一开始的萧启分不清是梦是真,他受宠若惊,像一只从未得到过温暖的小猫小狗,骤然被很好心的主人带回富丽堂皇的家那样,又高兴又惶恐,怕这一切不真实,怕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。
但一年两年,三年四年过去,谢寻还在他身边,一如既往地温柔。萧启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,不再患得患失。他不是没想过其中有甚么阴谋诡计。头两年萧启爱他,却也不免处处试探、提防,但事实证明,谢寻对他没有任何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