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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塘莲花,也不是非要这一朵。
萧启沉默许久,摇了摇头,抱住了他,亲他的脸,吻他的胸膛,那跳动着心的地方。
他唇染黑墨,吻在心口处,便烙下一个抹不去的黑色唇印。语气也落寞至极:“黑了就黑了……天下偌大,哥哥只喜欢这一支。”
谢寻笑了,眸色深深。
第二日。
萧启如往日般离府处理事务,府中又只留谢寻一个人。
那朵黑心莲还在书案上怒放着。墨痕虽已擦去,但到底没法与之前一模一样,萧启说得不错,黑了就是黑了。
书案前,跪了一个黑衣人。
“相爷。”黑衣人嗓音喑哑,“诚王果真去了平西候府,没有找到虎符,正在侯府中,杀人泄愤。”
书案后白衣人挑唇笑了一笑:“好。”
一枚沉甸甸的青铜虎符,被谢寻把玩在手心。
黑衣人抬首,佩服之至:“相爷当真妙计无双。”
黑衣人抬起的脸,看清了面容,赫然,竟是萧启的死士。
那朵染了墨点的白莲花不知何时在谢寻手间,碎成了一滩花泥。
本在层层花瓣包裹下的青碧莲蓬,被撕开,丢进了墨砚,结实地滚了一圈,被谢寻摁在砚里沾了又沾,整个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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