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想救你的老师,做梦!他就合该陪我一起死,给我当下地狱的垫脚石!”
“来——剐了我,剐了我!”
萧启犹自在发着疯,仰头疯狂撞着脑后刑柱,只有这种骨裂筋崩的痛,方才能抵消心中万分之一求而不得的苦。
萧启把头撞烂了,忽然间听闻一声弱弱的呼唤:“萧启……”
萧启愕然低头,地上的谢寻,从怀里颤颤巍巍地,捧出了一个染血的白玉豆包。
“欠你的,我还给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萧启无力垂头,泪水再度夺眶而出。
“我知道,我一直欠你一只豆包……”谢寻用尽了力气,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。这只豆包在时隔了二十多年之后,终于姗姗来迟,“曾经的事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不敢违背萧铭的意愿……我胆小怯懦又冷漠自私,谢家要仰仗正统皇权,所以…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所以当年在面对受欺凌的萧启之时,他选择躲在萧铭身后,不敢为他出头,只能沉默。沉默的人,亦是帮凶。
如果没有当初的无动于衷,萧启或许不会变得如今这样阴郁残忍,一切或许都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。
萧启无力松了浑身的力气,这一声对不起迟了二十多年终于来到萧启身边,消弭了萧启对他的大半恨意。他本以为此事已经过去,不会再痛了,可听到这一声对不起,心里滔天的委屈还是弥漫开来,萧启喉头酸楚,说:“一句对不起就有用吗……你从来都没有补偿过我。”
“补偿……”谢寻闻言沉默许久,后愕然抬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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