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非常高,钢片、钢板在患者体内,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。
还有一部分钢片镶嵌进了肝脏表层,割破了膈部。
方子业也是用了足足三四分钟,才阅读完这些表层征象,看完后,他深吸了一口气,往唐晓坪方向看了一眼。
唐晓坪道:“方教授,这样的情况,还有机会抢一下么?”
“我就怕拆一发而动全身了。”
方子业的眉头紧皱,闭上了眼睛:“稍等一下,现在的情况很复杂,我要捋一捋思路!~”
方子业说完,开始往后退步:“强哥,辛苦给我找几张纸笔过来。”
教材是教材,文章是文章,case是case。
临床中遇到的病人,没有几个是按照教材生病的,急诊更是如此,千奇百怪。
哪怕方子业的基本功再好,止血术再强,此刻也不能一眼得知该如何处理目前的局面。
钢架子直接插了进来,还有诸多钢片。
“现在患者的表层出血不严重,钢架子先暂时不要动,我得好好想一想。”方子业对唐晓坪道。
方子业是在给对方解释,自己不是在耍威风,更不是记恨之前的不快电话,而是真的要想办法。
方子业往后退的时候,血管外科本院的邓海波教授、吴勇教授二人,也正好从手术室外踩开了手术室脚踏式自动感应门。
两人虔诚地举着手走到手术台旁时,邓海波教授当即浑身一颤,屁股当时就在肌肉收缩之下无意识地颤了颤。
吴勇教授也是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这怎么搞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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