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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怎么搞的?莫不是被碾压机完整地压了个来回?”方子业觉得格外古怪。
这种损伤的受伤机制是什么?
他一点都没跑,就坐躺著让碾压机碾了么?
“起重机的重物压的!~”
“受伤的时候,他往前扑了出去,原本的受伤姿势是俯臥位,肋骨都没骨折……”
“好在是事发现场有一个专业的血管外科医生在吃饭,赶到了现场之后第一时间完成了残肢止血。”
“下肢骨和软组织完全塌陷了,比我们之前遇到的毁损伤病例都更加极端…但似乎,师兄您以前当值的时候,也遇到了一个比这个轻,但类似的病人,也完成了保肢术…”兰天罗说。
这可以说是毁灭伤了,这种损伤极为罕见。
不是没发生,而是病人多掛在了现场,所以这种病种的保肢术也失去了它的意义,都不需要往这个方向继续研发。
方子业说:“建议截肢吧,到时候装一个人工义肢,对病人和我们都是好事。”
“这要是保肢的话,可能需要经过四五次手术,只要一次失败,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方子业的医术是厉害,毁损伤保肢术是方子业研发的,但你也不能给我一张肉饼子,让我保肢啊?
家属听了,略觉不耐烦:“你谁啊?会看病吗?”
“你要是不会看的话,还可以叫你的上级来。”
“我们就是特意奔著你们医院的保肢术而来的,假肢再好,能有自己的腿用起来自然吗?”说话的是男子的长辈,有可能是父亲或者岳父之类的。
六七十岁的年纪,满脸担忧,听到方子业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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