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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谦满脸讨好:“兰师兄,什么钱不钱的,这些时间您教给我的东西就那点买小鱼仔的钱能买着啊?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科室周末常规开一个毁损伤治疗的短期培训班,学费是一万二吧?”
邹谦是方子业的博士,是在冯俊峰、田垚的后面一届进来的,算起来是兰天罗的师弟。
王大沥是与邹谦一届的博士,他回道:“谦哥,一万六,不还价的那种。”
“虽然目前毁损伤在很多医院都能常规开展了,但师父这里的技术,总归是要比其他地方好上三四成的,兰师兄的毁损伤治疗疗效,也要比一般的教授要好那么一些。”
方子业听了,打断道:“行了,你们也都别商业互吹了。”
“我倒是问一句,你们自己学会了吗?现在有几成功力?毁损伤的神经和血管缝合能不能操作?”
“学了这么久,单项操作还拿不下,你们是不是都把时间在了这样的人情世故上呢?”方子业学着以前老师们的样子,对学生们进行着pua。
邹谦和王大沥二人当即闭口不言变得沉默起来。
方子业接着道:“也不是催促你们,你们虽然比同一届的其他同学要稍微好一点,但你们也要考虑到自己吃的伙食。”
“毁损伤急诊病例就没少过你们的,练功房在那里,临床操作机会居高不下。”
“就这样的伙食,还是只比医院里的同届同学好一点点,是真的要学着总结一下原因。”
“其他且不论,就毁损伤的清创术,你们比不过段宏教授的那几个同学,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!”
“你看看你们的两个师兄。”
“俊峰和田垚,一直都勤勤恳恳的,如今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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