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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也做到了一点,因我而健愈的患者数量是不少的,而且现在。”
兰天罗说到这里,偷偷地扫了方子业方向一眼,而后继续‘告状’:“而且姐夫是真不拿我当外人,拿我当牲口使唤。”
“能不上的手术就偷懒,能不查房的一天就不来科室,我只是个副教授、主治医师啊,我才三十岁,就要过上这种‘非人’的日子,我每天睡得都不塌实。”
“但我也没办法,我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,毕竟姐夫他能做我不能做的手术,我在遇到了处理不了的病人的时候,还要求他。”
“爸,求人难的啦……”兰天罗的碎碎念,声音不算小。
方子业和洛听竹都能听到兰天罗的伪状,却也没有去打扰他。
方希言身高才八十五厘米,不够方子业身高的一半,穿着蓝色绢秀气的小裙子,下配着淡粉色的短裤,一双单鞋显得小巧可爱。
她抬起秀气的下巴:“妈妈,外公怎么不说话?电话也打不通啊?”
洛听竹是个女孩子,但却不是普通的女孩,身为麻醉科副教授、副主任医师的她,在单独承担麻醉任务后,看过了太多的生死离别。
人生来的归宿就只有死亡,生离死别是人生圆满的环路,没有任何人可以逃得掉。
“希言,外公他以前工作太累了,所以需要好好休息,要休息很久很久。”洛听竹的语气平静。
前面很多年,她与洛磐近乎没有交流,但近些年来,洛听竹和洛磐经常见面、聊天,洛磐与洛听竹聊他的过往,问洛听竹的过往……
如果不是洛磐罹患了罕见病症,他应该可以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,洛听竹也可以多享受几年“父爱”,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。
渐冻症还是不治之症,这种不治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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