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骂他:“贱奴!你就是个小贱奴!你这辈子只能给我当狗爬!”
“痛啊,叫啊!求饶给我们看看!”
“你这种小贱奴活在宫中有什么意思?简直是玷污这座皇城!”
父亲,那个高大威严的男人,也居高临下地俯视他、冷斥他:
“不要叫我父亲!你只是朕的耻辱!”
连一向怜爱的母亲,那面容神色也变得十分狰狞而凶狠:
“渊儿,你要站起来!你要努力!母亲辛辛苦苦养你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,你能带着母亲飞黄腾达!
你做个什么废物?我宁惜才不养废物!”
一句又一句不断灌入耳膜,如同冰冷的海水不断朝着他涌来,涨潮一般将他淹没。
他在那里躺了两天两夜,整整两天两夜。
宁惜和琼嬷嬷回家时,没看到帝长渊,也并不在意。
他经常被人叫去欺负,也死不了,那些人不会玩死他。
多锻炼锻炼他,挺好。
整个宫殿里,也无人在意他的消失。
唯独、那个小女孩。
小女孩在宫中找了许久许久,所有帝长渊可能会去的地方,都找过了,依旧没有找到。
再次找到帝长渊时,已是两天后的深夜。
小女孩无意路过一荒废的宫殿,看到偌大的广场被白雪覆盖了厚厚一层。
有一个人形的凸起小山包,在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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