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

件衣服和那一袋钱，我活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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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怕早就不记得了，但我总记得那天飘下的雪花，和他比雪更苍白冷漠的脸。后来我又见过他许多次，就在这座楼里，可是都与我最初见到的那一次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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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有点茫然地望着星空，发梢有星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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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到最后，柳心心烂醉如泥，叶铿然把她从屋顶上抱下来，扶她回去的时候，少女手里还紧紧抓着空酒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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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铿然苦笑，把酒坛从她手里拿开，掰开她的大拇指时，目光突然顿住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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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手掌虎口处有几道细小的伤口，绝不是被碗瓷之类的东西划伤的。叶铿然自小学武，对刀伤箭创都很熟悉，他一眼看出来，那些伤口是与人打斗时，为剑所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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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凉的夜风中，叶铿然心中也一凉，额间酒意顿时被冷风驱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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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青楼里的姑娘，手上怎么会有剑伤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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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的章台寂静得很，只有偶尔的虫鸣，像是某种密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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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叶铿然向其他姑娘打听柳心心的行踪，得知大约八天前，也就是张相遇刺的前一天，柳心心确实一整天都不在楼里，到傍晚时才慌慌张张地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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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们还说，平时柳心心偶尔也会有一整天不见踪影，她出去做什么，没有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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慌慌张张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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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一口气喝下十坛酒的女子，有什么事情能令她慌张？叶铿然想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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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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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薄薄的，楼外突然传来兴高采烈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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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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