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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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在朝为官的时候是出名的美男子，那时的士大夫骑马时都要把笏板插在腰带上，老师身体弱，无奈之下常派人在旁边拿着笏板，后来，朝廷为此专门设立了笏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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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在他罢相之后，面对一堆推荐官员的奏折，皇上也时常问：‘你们推荐的人，风度比得上张九龄吗？’而百官常面面相觑，竟无人能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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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掌柜说起自己的老师时，仰慕崇敬之情溢于言表，眼底的热切也毫不虚伪——就像他见到将军时的热情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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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黑暗，亲切得理所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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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书房里那幅月下山川图，取的就是张九龄《望月怀远》的意境，落款的两行小字，便是其中的名句“海上生明月，天涯共此时。”只是齐硕不识字，所以不知道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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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涯共此时。”将军笑了几声，“很好。”然后又吐出一口血，头朝旁一侧，再没有了声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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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替我看好他。”杜掌柜吩咐齐硕，“你的下一单任务，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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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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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笼子不大，栅栏之间的缝隙刚好够一条手臂伸进去，齐硕把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拖到铁笼子边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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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在想这人还有没有得救，对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：“你叫齐硕？”少女一怔，只听他接着说：“你的名字一定是来自《诗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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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被那样的目光注视，齐硕不由得微微脸红恼怒地低下头去，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还管女孩名字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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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掌柜曾经告诉过她，诗经里有一篇《硕人》，“手如柔荑，肤如凝脂，领如蝤蛴，齿如瓠犀……”齐硕都听不太懂。但“巧笑倩兮，美目盼兮”她却大致能懂是形容女孩美丽大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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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诗经里有一篇，”将军认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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