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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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铿然答：“烧完就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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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顿时都倒了一片！崔修笛循循善诱：“那么多敌军，你冲杀在千军万马里，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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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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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力战突围的时候，有没有觉得自己特英雄、特来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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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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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场是什么样子的？快给我们说说！当兵五年了，我还没上过战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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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铿然没有回答他们。众人却更来劲了，七嘴八舌地议论战场是什么样子，大唐边疆战事不断，自从三年前河西唐军与吐蕃定立的“白狗之盟”被撕毁之后，河西与陇右千里沃土，一直都在战火的骚乱中。大家谈论得兴致正高，只有北雁不说话。崔修笛好奇地探过头：“小雁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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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北雁怯生生地说：“我离开家准备出发时，我娘哭得可伤心了，她抹着眼泪说没有战功不要紧，只求我能平安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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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少年们谈论战场的兴致突然被什么东西搅没了，像是烧红的烙铁遇到了一瓢冷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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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年前边境着实安静了好一段时间，那时好多兄弟都回故乡去了，听说吐蕃那边牲畜遍野，其实……不打仗也挺好嘛。”崔修笛把脑袋缩进被窝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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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仗总是要打的！现在冬天，吐蕃人没有食物就来抢我们的，不打怎么行？”尉迟焰粗着嗓门儿豪气地说，“大唐国富兵强，把他们打到怕，原本也没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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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唐军与吐蕃杀白狗歃血盟誓不再开战，但河西唐军突发奇袭，从凉州南下，直打到青海湖，占领吐蕃国土两千多里，几乎将吐蕃军精锐绞杀殆尽，盟约被撕毁，从此边境战火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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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人一千，自损八百。”难得的沉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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