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波动,悲伤委屈之类的从不曾有过。
至于父亲就更别谈了,估计母亲自己都不知道,她的生父是谁吧。
母亲的客人太多了。
顾岳收回思绪,如实诉说着自己的情况:“我从小就没生过气,也没有什么负面情绪。”
“我很确定,我的情绪十分稳定。”
镜子女却定定的看着顾岳,似在透过躯壳打量她的灵魂,半晌后才摇头一字一顿道:
“不是稳定,是麻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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