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队,只要将后勤捏在手里这些晋绥军就翻不出花样来。
民国二十六年初,因事变影响,我感觉自己有被架空的风险,萌生退意。没过多久,战争爆发,还没等我做出反应,已经回归晋绥军的第六十八师便投入了忻口会战后,会战失败后,该部数人受到处罚,余下的东北籍官兵均对前途感到渺茫。
民国二十七年初,六十八师移驻孝义,我便拿着这些年的积蓄带着心腹北上,想要去绥远做一笔“生意”,然后拿着钱去魔都做寓公,当然,名义上是替师里采购马料,不想,还没等我到达绥远便收到了六十八师孝义大败的消息。
紧接着,就是孟师长被明升暗降,然后为防被清算而挂印出走,晋绥军第六十八师内部的东北军势力更是被清除得七七八八,在这种情况下,我如果敢回去,妥妥的会被祭旗,须知第六十八师这次可是被友军坑得惨败,必须要有人负责。
于是乎,我就就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,等风头过后再去魔都或者大后方,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,心腹副官却卷款跑路,这下好了,不仅没了钱还要养着自警卫连,就算警卫连实际只有一个排,可也不是随便能养得起的。
更不要说为了防止留下把柄,我还将后勤处的核心人员都带了出来,不说别的,单单就是自己手边这些人马的吃饭问题就不好解决,65个人,每人每天要吃一斤半粮也就是900克,二十匹马,每匹一天最少要吃8公斤精粮,加在一起就要400斤,这还仅仅只是粮食,不包括其他的,在沦陷区这地方可以说稍微动一下就要花钱。
靠着向土匪地主伪军恶霸什么的出售点枪械马匹之类的,好歹又坚持了两个月,直到机缘巧合下夺取了一伙土匪盘踞的老君观,这才总算是安定了下来,可好日子没过两天,我就在老君观管的正殿内,当着兄弟们的面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,瞬间丧失了意识。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