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“王爷恕罪,赵相公为人太谨慎了,他的家里针插不进,水泼不透,卑职实在没办法在他身边安插眼线。”陈从信苦笑回答,又说道:“大王家里也一样,这段时间大王身边虽然新添了几个随从,可那几个随从都是大王亲自点名找的人,事前毫无准备,卑职当然也没有办法抢先把他们收买过来。”
赵光义骂了一句脏话,皱眉盘算去了大侄子去和自己死对头见面的意图。这时,一名赵光义的亲随突然快步进来,向赵光义奏道:“禀报大人,闾丘舜卿派人来报,说是王昭坐又给他送去了一包金瓜子,这次他按你的吩咐已经收下。另外闾丘舜卿的人还说,王昭坐已经亲口承认,他通过李可度走通了大王的门路。”
眨巴眨巴了眼睛后,欢喜神色逐渐出现在了赵光义的脸上,让赵光义忍不住笑道:“很好,看来不出所料的话,本王那个大侄子今天应该是去找赵相公表功,让赵相公领他的情,知道他是看在赵相公的份上,才对那个王昭坐网开一面。”
“这个可能非常大。”陈从信也认可这个分析,但是又提醒道:“王爷,不过为了谨慎起见,我们最好还是继续观望的比较好,先等大王向御史台或者朝廷禀报了案情,亮明了他故意包庇王昭坐的态度,然后我们再出手不迟。”
赵光义盘算着缓缓点头,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对,不见兔子,不撒鹰!”
宝贝侄子并没有让他的亲二叔等待太久,到了第二天正午时,陈从信又突然急匆匆的来到了赵光义的面前,禀报道:“王爷,刚收到的消息,王昭坐带着他的儿子在樊楼里设宴款待大王,陪同的还有常平仓、广惠仓和惠民仓的几个仓监!”
“还有其他大粮仓的仓监?”赵光义心中先是一凛,然后脸上还马上露出笑意,冷笑说道:“难道说,本王的那个大侄子得陇望蜀,收了大盈仓的黄金砚台不算,还想在其他几座朝廷粮仓里也捞点好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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