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偶有所得。”安德裕继续保持谦虚态度。
等了半天不见安德裕继续追问,赵德昭反倒有些沉不住气,忍不住问道:“兄长,那你怎么不问一问小弟的真实身份?”
“贤弟既然不愿以本尊示人,想来定有你的原因,愚兄又何必多问?让你为难?”安德裕反问得理直气壮,又说道:“我与贤弟贵在交心,究竟谁是什么身份,也并不重要。”
与人勾心斗角惯了,难得遇到安德裕这样的直爽人,赵德昭难免对他印象更好,干脆举杯说道:“兄长说得对,我们只交心,不介意身份。来,小弟再敬你一杯。”
安德裕含笑谢了,又与赵德昭饮了杯,期间赵德昭之前叫的好酒好菜也已经逐渐送来,放满整张酒桌,二人凭桌对饮,言谈甚欢,颇有知己之感,安德裕的儿子则在旁边把盏,不断以子侄之礼为父亲与赵德昭斟酒。
说话间,一个举着太极八卦图的中年道士,突然走到了赵德昭与安德裕的桌旁,先向二人行了一个礼,然后才微笑着问道:“敢问二位郎君,可是来汴梁参加今科省试的?不知是否愿意算上一卦,问问前程?”
“没兴趣,找别人去吧。”
与安德裕聊得正来劲,赵德昭立即挥手想要打发那个算命的道士滚蛋,谁知那道士却脚步不动,笑容更加温和的说道:“这位郎君不要焦急,贫道不会白白浪费你们时间,贫道可以保证,只要你们有意功名,贫道必然不会让你们失望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赵德昭听出了这个道士的弦外有音,立即好奇的去细看那名道士,那道士则笑而不答,赵德昭心中飞快盘算,突然瞟见自己面前已经放满整整一桌的上好酒菜,顿时就猜到了什么,忙说道:“仙长请坐,坐下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