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息扭头看看杨刚烈,该说不说,这老小子挺有眼光。
知道这东西趁热喝,效果最佳。
看兄弟这药,猛不猛就完了。
两人捧着药罐子前来,夫人咳得难受,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子,见里面黑色粘稠的药汁,眉头一皱,提鼻子嗅了嗅:
“好苦,怎么还这么粘?”
陈息立即开口解释:
“夫人啊,这可是咱们县最上等的药材,良药苦口啊。”
说着话,拿出汤匙将药汁盛到碗里:
“大火猛煎,最大程度保留药性,不是我吹,寻常郎中根本煎不出这个效果。”
这话还真不是陈息吹牛。
寻常郎中哪敢将泻药这么煎,别说人吃了,牲口也扛不住啊。
这药有个特点,药性来的缓慢,等你忍不住时,那效果,杠杠的。
听陈息说的这么邪乎,齐德隆也探过头来,看了看碗中粘稠的药汁。
正是体现他知识渊博的时候,不懂装懂道:
“夫人放心喝,这药味醇正,一般郎中还真煎不出这个效果。”
见齐德隆力挺自己,陈息在心里为他竖起一个大拇指,好眼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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