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尚打断:
“薛将军啊,本官劝你一句话,外面的死活,与我大御没丁点关系。”
“你若执迷不悟,我立即修书一封报与圣上,不光是你,还有那天牢里的......甚至......”
还是说半截留半截,意思已经很明白,你自己非要找死,就别怪老夫没提醒你。
说完,也不等薛天岳回话,整了整衣衫大步而去。
皇甫尚走后,薛天岳像泄了气的皮球般,瘫坐在椅子上。
时而眼神发狠,时而紧皱眉头。
心中百般愁苦。
就在这时,外面斥候再次来报:
“报将军,属下冒着风险抵近观察,白山县兵马并未携带营帐,很可能即到即攻。”
一听这话,薛天岳更坐不住了。
即到即攻?
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?
鞑子以逸待劳,兵力于你几倍有余,你特么是怎么敢的?
薛天岳恨得咬牙切齿。
老老实实守你的白山县不好么,等待来年开春,鞑子自然退却。
偏要在这个时间找事。
薛天岳拧着眉,一张脸气的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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