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,最稳妥——”
他一顿,不自禁望向余回:“除非,是他不想我赢。”
梁天宁一头雾水,不知所云。向南珺从他迷茫的神情里获得了小小的满足感——
他至少同余回之间,拥有别人不曾知晓的秘密。
向南珺头有些发昏,谁知道是那些甜腻的味道侵蚀了他的神经,还是余回坐他身边,一杯冻柠茶都令人饮上头。
他向梁天宁的方向扑过去,手掌深陷在软皮沙发里。余回眉头又皱起,却下意识再伸出手,握住向南珺侧腰,好让他不至于像个醉鬼,形象尽失。
向南珺朝梁天宁勾勾手指:“你来,我同你讲。”
梁天宁附耳过去。
向南珺指指余回,掌心张开比出数字五,又点点自己:“他请我饮过一瓶汽水,荔枝味的。你知几多钱?”
梁天宁不以为意:“五蚊喔?”
“五角。”向南珺回头去同余回确认,“是吧?五角。我记好清楚。”
这等情境,梁天宁实在骂不出一句“痴线”。谁会在意微不足道的五角钱,不过是痴情仔用尽一切可能也要留住同另一人之间的联系。
若是这个目的,五角也弥足珍贵。
向南珺回过头来,又同他讲:“真的。五角的人民币,你见过未?铜黄色的一枚硬币,背面有一朵莲花。”
梁天宁将人推回余回那边去:“好喇,他四年前请你饮五角钱的汽水,你现在回敬他二百蚊的冻柠茶,足够扯平还有剩。”
“谁要扯平,我才不要白请。”向南珺突地蛮横起来,六亲不认,指着余回,“现在是你欠我,要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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