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好,要这个天真少爷知难而退,从此不要再同他发生任何纠葛。
吹尽了海风,杯中的酒都变常温。很漫长的沉默,漫长到向南珺等一个答案等到忐忑。
而后他听到余回说:“不会。”
很轻的一声,来不及落到地上,便被再次吹来的海风卷去海面,两人之间留下的空隙不足一人,此时充满了海风湿咸气息。
向南珺侧头看他,余回指间夹一支香烟,靠在船头,站位同那一日黎耀文在甲板上立住的位置没什么分别。
却因为余回这句话,两个身影再合不到一起去。
余回是余回,黎耀文是黎耀文。眼前人就算不再是简风,也不会是黎耀文。
余回在他身侧,俯身靠近,拿烟的手伸到很远去。无知觉间天边竟现出一丝暗白,像被烟头的火光融破,漏出一丝光来。
向南珺有些激动。当年同余回在矮山坡看日落,如今又要在澳岛边看到日出。
许多恋人拍拖,甚至等不及同看过日出日落便一别两宽。
其实已经足够幸运,可惜他是个贪心小孩。
手伸向那只未饮完酒杯,被余回手腕一转,轻巧躲开。
他不肯放弃,余回将杯换至拿烟的手,伸长臂展。原本近在咫尺的酒杯,眨眼远到了天边。
向南珺还不死心,誓要与余回饮到同一杯香槟。他手臂从余回身前环过,无奈臂展不及余回,指尖堪堪碰到,却握不到手里。
一来一回间,这姿势像极了他在船头予余回一个深情拥抱。
他侧脸近乎贴上余回胸膛,抬眼望上去:“给我饮一口,我同你讲一件事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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