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蜻蜓点水便分开,不够向南珺数一数这个吻究竟进行几秒。
一直怔愣到被按住肩膀重新平躺,陷入绵软被褥,又被人在颈间塞好被角。
手指在薄被下寻到余回手臂,试探搭一指在他手背。
不敢再多,再多怕他觉得遭到冒犯。
于是像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后的拉钩,他与余回小指交叠,轻声唤出一句“晚安”。
该是早安。
不过不紧要。同余回一起,黑白颠倒、日夜不分都不紧要,这一觉睡不醒也不紧要,回不到港市一样不紧要。
唯有指尖那点真实温度,最令人心安。
余回肯松口,他便有机会。既然他并非只中意女仔,那自己在他身上寻到的那些欢喜,便不是打扰。
或许真有人能做到一辈子不打扰、不触碰、不相交,只是远远看着,便可满足。但即便全世界所有单恋者都变成这样的痴情人,也一定不会是他。
他一定会被剩低,做人类史上最贪心的一位暗恋者。
余回肯纵容,他就愈发贪得无厌。余回待他不同态度、默认给予他许多特权;讲他希望自己不中意女仔,便可以不中意;甚至同他一起胡闹,共同扮演一场有求必应的雇佣戏码。
难道不是予人希望,难道不是欲擒故纵,诱出他内心贪痴无尽的恶魔,将人性中最不堪的一面全部暴露。
他中意,自然想要,况且从小他什么没得过。
他不做圣人。
爱上余回,还怎么做圣人。
天堂地狱,他都不会再却步,余回不成为他的,他是不会再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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