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正安静泊靠在岸。
他方才恍然想起,登船首晚在pub企图将他拦住那几人,后来再未见过。
或许是有事在澳岛落船,便未再返嚟。
他这样以为。
向南珺一周未与余回联系。这周课业不忙,他有数次机会可以独自前往画廊,却都被抛至脑后。
这已经是他不知第几次在课上开小差,拿起电话又放下。梁天宁终于看不下去,开口讲:“实在惦得紧,就传讯过去喇。横掂是他应你在先,怎么就这么纠结。”
不说还好,这样一讲,向南珺反倒干脆将电话倒扣于桌上:“是啊,明明就是他先应我,凭什么要我先传讯他。”
“就凭是你想追他,不是他要追你啊。都一周无音讯,要不要找面镜给你睇下,你现在是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啊?”梁天宁睨他一眼,说尽扎心话,“非要我讲明,不怕面上挂不住?”
向南珺索性不再做声,横竖梁天宁不是第一次拿他的心事打趣。
电话屏幕在此时亮起,不久前才被二人反复念起的主角竟主动传讯过来:「这几日不在港市,等我返嚟同你去取画。没自己一个先去吧?」
向南珺将电话藏至桌下,敲字回复:「没有,但是以为你忘了同我之间的约定,刚刚都已经在考虑要几时去喇。」
「又在发脾气,向小少爷?」
向南珺敲得手指都痛,为口是心非付出代价:「哪敢。」
「应过你,不会爽约。」
「你人在哪里啊?几时返嚟?」
这样问多少有些越界,似查岗。可他同余回又偏偏还来不及发展出任何暧昧关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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