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衣袖擦干脸上泪痕。
ggie似安慰他:“你大可以放心,里面再乱,阿回都不会碰任何东西。那些粉、药丸、女人,再或是男人,都是。”
“他都同我无关系,要做什么不都凭他高兴。我算什么啊——”向南珺撇过头去,又问起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同黎耀文...是余回胁迫你来?”
ggie靠上墙面,将斜挂在肩头的吊带拉回原位。她指间夹一支香烟,却摸遍全身找不到一支火机,于是问向南珺:“唔该,借个火喇,靓仔。”
向南珺从兜内摸出火机,是余回送他那支。他匆匆替ggie将烟燃了,又匆匆丢回口袋。
ggie吐一口烟圈,才答他问题:“你该比我更了解阿回,怎么会这样问?你明知他不会做这种事。是我自愿。”
“你何必...”
向南珺难以想象一个从良女子如何再自愿跳回昔日火坑,所奉侍的枕边人还是一颗阴晴不定的炸弹。
她该是最祈求安稳的人。
“黎耀文留阿回在身边,似要阿回替他私下做合成毒。”
对上向南珺惊讶神情,她安抚:“你不用担心,阿回不会触这些底线。什么是好什么事坏,他都睇得好分明,不然不会从风尘里救我出来。
“但话讲回来,我都是不久前才知,他这样深藏不露。从前还同我讲你是高材生,我都以为他同我共情,原来你们二人才是同一世界,只有我须得仰头望人。”
一段话讲得向南珺满心疮痍,思及从前他当真还同ggie做过比较,此时才更羞愧难当。
“对不住...”
“对我讲‘对不住’做什么?非要讲起都是我没机会争气喇,怎么会同争气的人置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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