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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两座石狮子也如战败的鬣狗,失去了往日的威风。
“国师府满门共一百一十五口,俱亡矣。”白清柔到了门口,神情颇为复杂,万千惆怅如找不到线头的毛球,乱糟糟的理不清。
“是一百一十四口人,”单顺一反驳,“我听单府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说,国师府除了国师外的一百一十四口都死了。”
白清柔愣了愣,答道:“我一向是把温……国师也当做死了。”
“国师活的好好的呢!”单顺一指了指天,“国师大人福泽深厚,百姓爱戴。荒淫无道的前朝昏君自奈何不了国师大人!”
安平镇的镇民原来人均国师吹,对国师的盲目信任过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衰退。对于他这位前大师伯,沈听澜从未见过,也不知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。
“吱呀——”
白清柔一马当先的站在最前沿,缓慢的推开了大门,生锈了的门像是染了血,发出吱呀的磨蹭声响。
呛鼻的味道袭来。
里面杂草丛生,规模宏大的院子中到处都是深褐色的痕迹。那小池塘中的水早就干涸,落叶堆积,碎石满地,坍塌的石墩像是被一刀劈开,显得格外萧索。
除了破败,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劲。
“诶?不可能,我进来时明明看到的是血迹斑斑的尸体!”单顺一不可置信道。
他向前走了两步,踢到了一颗圆润的玉白珠子,只见那珠子咕噜噜向前滚了两圈就停止了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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