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史上的蝴蝶效应。
此后,这些蛮族继承了“罗曼”的名字,搞出了所谓的“法兰克王国”和“神圣罗曼帝国”,并在漫长的中世纪中建立起清晰的王权传承与国家雏形。
这些国家虽是“以蛮易统”,但其发展脉络连贯,历史惯性完整,法统也得以持续。
相比之下,盎撒群体的历史则显得更加支离破碎。
他们既未深度参与西罗曼的继承体系,又与神圣罗曼帝国体系相距遥远,最初不过是诺曼征服下的次级封臣,并不算是“现代尤罗普”的原始股东。
正因血统模糊、文化杂糅、宗教缺乏神圣性、法统断裂等因素,盎撒人始终缺乏一种稳定的民族认同机制。
因此,他们不得不将“王室”塑造为民族统一的象征,赋予其超越郑智功能的文化锚定地位。
一个族群的内聚力认同,是需要锚点的,历史、文化、传承、血脉、信仰、语言……这些锚点越多越好,越硬越好、越大越好。
如果一个族群拥有足够多、足够坚固的认同锚点,那么即便在郑智、经济、军事接连失败的状况下,其集体认同也不至于立即瓦解,反而具备更高的恢复能力与复兴潜力。
比如,普鲁士和高卢这种“强法统传承”国家,无论有没有王室,无论兴盛或衰落,普鲁士人或高卢人对自己的身份认知短期内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变化。
除非这种衰落持续数百年。
哦,还有内个的生育替代。
但盎撒的这些锚点既不够硬,也不够大,于是,他们的统治阶层很聪明的用“贵族阶层”叙事和“盎语霸权”作为骨架,再往里填入这些软锚点,盎撒的族群认同和内聚力就从“普通水泥”变成了“钢筋混凝土”。
“王室”与“贵族”,这个看似“无用”且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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