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随着他远去的背影,渐渐冰冷。
苏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疑惑的问:“这玉牌是什么东西?你和北凉太子还有什么联系不成?”
谢羡予神色冷淡:“什么也不是。”
苏言回过味儿来了,啧啧摇头:“你这老狐狸,李璟昭自从晋王倒台之后就频频向宣王示好,这玉牌送出去既可以试探谢相礼,还可以让宣王和李璟昭心生嫌隙,两人怕是要貌合神离。”
一箭双雕,谁能算计的过他?
当晚,谢羡予守着婉若,让女医为她换了药。
她疼的泪珠子都滚出来,好容易换完了药,两人都像是死里逃生一般,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他拿帕子给她轻轻擦额上的细汗:“还疼不疼?”
她闷着声不理他。
自从上次“吵架”之后,她就不大爱搭理他了,若是从前,他收拾她一顿就好了,现在看着她受这样的罪,他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些?
“太医说你的伤口长的很好,我又让人去搜罗了些天山雪莲来,说是对身体滋补极好,若是将养的好,一个月兴许就能下床了。”
他轻声说着,目光触及她红红的眼睛,心口还是刺痛。
这话不知是在安慰她,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门外传来符弦的声音:“公子。”
他眸光微凝,揉了揉她的发: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他起身出去。
符弦立即禀告:“二公子没有立即去找北凉太子,而是先派人去了宣王府。”
谢羡予眸光阴冷:“果真是他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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