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照顾他夫人,但他却觉得,兴许是他觉得羞愧,无颜出来见人。
可今日再见,却发现他和从前没有半分变化,眼里没有半分卑微,也没有半分慌张。
从容的让他觉得,他是不是还有后手?
他摇了摇头,应该是他多心了,谢羡予但凡还有后手,怎么可能等到宣王被立太子?
他应该早已经黔驴技穷,只不过体面的等死罢了。
马车徐徐的启程,谢羡予见婉若脸色不大好,眉心微蹙:“是不是不舒服了?”
婉若现在的伤刚刚养好,不能久坐,他特意让人在马车上多垫了一块软垫,让她坐着更舒服些。
婉若面色紧绷,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