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变得痛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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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缓慢回忆凌迟的感觉太过煎熬,他一手抵着胀痛的太阳穴,一手做了一个“等一下”的手势:“你先大致给我个概念……情况究竟有多严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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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的目光始终落在手中的杂志上,指尖捻起一页的边角,没有看他的眼睛:“你可以猜猜,今天六区文娱热搜第一位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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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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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片刻,拿起手机,短暂地翻阅了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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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钟后,他缓缓将手机拉远,扣在被子上,闭上眼睛,咬牙切齿道:“为什么连视频都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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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昨天很会挑地方,门内是我爷爷,门外是六区钱最多和事儿最多儿的一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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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合上杂志,平静地又插上一刀:“你觉得他们中的谁会替我俩守口如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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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深吸了一口气,将脸埋入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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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地酝酿许久,他抬起眼,看向席羡青,憋出来了一句:“昨晚的事情……确实是我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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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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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这人的边界感极强,昨晚又是那么重要的场合,你们家族规矩礼仪还多,所以我先为我的所作所为和你道个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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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吐出一口气,紧接着话锋一转:“但是,我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我的动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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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神色不明,情绪上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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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静默许久: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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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又喝了两口窗边的蜂蜜水,润了润嗓子,调整了一下呼吸,将昨晚的偷听到了席鸿明一家的对话,以及自己所作所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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