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仰起脸看向了祝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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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狐歪了歪脑袋,温柔的圆眸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,像是在问:“你希望它的翎羽一会儿有波动,还是没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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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悄然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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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还在下,隐约能听到酒吧里爵士乐里断断续续的萨克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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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的双眼没有一秒从绿孔雀的翎羽上移开,却始终没有观测到任何肉眼可见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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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他抬起头,抿了抿唇,突然转过身,重新走到酒吧的大门前,准备将门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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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下一瞬,门却先一步被人从里面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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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酒吧内的席羡青,与在细密小雨中的祝鸣对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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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有些错愕地说:“你……已经结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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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内的灯光昏暗,席羡青的神色湮没在暗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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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话,只是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一声“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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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,半晌后点了点头,轻轻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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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手放在门把上,扭过头盯着耷拉着尾羽的洗洁精:“这么看来,确实是我判断失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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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还是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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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输了。”祝鸣耸了耸肩,愿赌服输,轻快地承认道,“这个理论可能确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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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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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逻辑中的不合理之处——如果任务已经完成了,为什么并没有完成选择的、昭示着胜利通关的提示音响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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