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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亮的粒子一点一点地凝集在客厅中央,洗洁精神色自若地伫立在二人面前,踱了两步,背过身子,展示出了他那纤长地、没有任何支棱起来迹象的尾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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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静默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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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喉结微动:“或许,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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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祝鸣声音放得很轻,打断了他,“你现在,试试操控自己的精神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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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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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信半疑地深吸了一口气,静心凝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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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钟后,洗洁精的屁股倏地一抖,翎羽簌簌地开始摇晃,缓慢地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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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瞳孔微微一缩,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,手指无声地嵌入沙发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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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录像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一瞬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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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孔雀眼看着就要将屏羽完整地展开,屁股抖了抖,突然静止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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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然后又肉眼可见的速度,缓慢萎靡、徐徐地耷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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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的呼吸一滞,猛地看向身边的人,命令道:“别泄劲儿,思绪集中,不要去想别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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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无声咬紧了牙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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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根的绯意渐深,他神情晦暗不明地盯着绿孔雀看了一眼,少顷吐出一口气,别过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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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孔雀的尾羽停止了缓慢下垂的趋势,不一会儿,又继续欢快地抖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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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开始重新展开翎羽——一直到完完整整地将屏打开,才高高兴兴地扭了扭屁股,昂首挺胸地在客厅里走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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