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说:“许江沉,怎么不见你对我的狗这么认真耐心啊,你是不是对二哈有偏见?每次没几分钟就检查完了,不行,我的狗也不舒服,你得再给它检查一遍。”
章炀身边的哈士奇睁着睿智的眼神疑惑地看了眼章炀。
许江沉声线也跟他人一样清冷低沉:“章先生,你的狗这个月已经做了不下十次检查了,它很健康。”
次次碰壁的章炀也有些耐不住脾气了,“许江沉,你怎么不开窍,你说你在这小破医院兼职能有几个钱,连你奶奶的一天的药钱都不够吧,只要你跟了我我给你开十倍,不比你在这儿好?”
许江沉动作一顿,脸色也沉了下来,“不劳你操心,我能供得起。”
章炀气的直点头,“行,许江沉,你是个有骨气的,我看你这身骨气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”
章炀气的摔门离去,许江沉低着头,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章炀说的没错,他奶奶身体不好,常年需要药物维持,他可以在课余时间做很多兼职来赚钱,但不愿意被章炀包/养。
章炀把狗丢在了宠物医院,坐上车后气的胸膛起伏,他从没见过这么倔的人,许江沉真是块硬骨头。
他忍不住跟司机吐槽说:“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犟呢,他一个破大学生,一天下了课这跑跑那跑跑挣那几个钱,自己每天睡五个小时都不到有什么意思?”
司机不好做评价,只听不过多言语,“少爷,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。”
章炀只觉得可笑:“追求?没钱谈什么追求,许江沉他看不清现实?”
“少爷,我们现在回医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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