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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沂虽然是个不太能闲得住的人,但在有心事的情况下,倒是格外享受这种安静的氛围。
等到短暂的午休时间结束时,他已经完全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,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全都被抛到了一边。
今天是军训的第一天,有了早上搭帐篷和中午严肃用餐两个例子摆在前头,集合的哨声一响,新生们就立马排成了整齐的方队。
霎时间,整个营地操场就只留有教官们中气十足的口令声。
立正、稍息、跨立、站军姿。
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重复着这几个动作,前头那几个倒是还好,唯独后头的站军姿,可真是让人叫苦不迭。
楚沂紧咬着牙关,汗水从额角顺着脸颊滑至下巴,最后滴落到了地上。
他们班级的方队站军姿已经站了整整二十分钟,脚酸脚麻都是轻的,最不能忍受的,就是出了汗后,头上的一阵接一阵的麻痒感。
楚沂从早上出发开始便带着帽子,这会儿头顶更是痒的快要发疯,腮帮子都已经咬得发酸,但他又不敢轻易挪动,万一被教官抓个正着,可是得翻倍罚站回来的。
就当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喊报告时,终于,教官一声令下,让同学们原地休息十分钟。
获得解放的瞬间,楚沂就隔着帽子在头上好一通乱揉,可头顶的麻痒感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,甚至手底下的触感还有些奇奇怪怪。
楚沂心里一个咯噔,意识到自己的猫耳可能又变出来了,无奈之下只能举手报告,匆匆往洗手间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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